大乾王朝正规配资平台推荐,看似承平已久,实则暗流涌动。
卫家,一门三公,世代忠良,手握重兵,威震八方,是朝野上下公认的擎天柱石。
然而,当先帝病榻缠绵,诸王夺嫡的血雨腥风悄然降临,这看似坚不可摧的卫家,却一步步走向了深渊。
他们曾以为,坚守忠诚便能立于不败之地,却不料,在新皇登基的盛世之下,他们的辉煌竟成了原罪。
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变故,究竟是卫家咎由自取,还是有人精心设局?唯有看透淳德帝的登基之路,才能明白,卫家为何会成为那最无辜的替罪羔羊。
01
“陛下这病,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。”太医院首座李太医颤巍巍地跪在乾清宫外,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绝望。他身形瘦削,背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单薄,仿佛随时都会被吹散。
殿内,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,伴随着宫女们轻手轻脚的走动声。乾清宫外,几位亲王和朝中重臣皆是面色凝重,低头不语。冬日的阳光透过宫墙,洒落在他们身上,却带不来丝毫暖意。
“李太医,你这话是何意?”太子李明率先开口,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怒自威,却也掩盖不住眼神深处的焦虑。李明身着一袭绛紫色蟒袍,身材魁梧,面容方正,是先帝的长子,也是名义上的储君。然而,他的眉头紧锁,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。
李太医叹了口气,缓缓起身,声音沙哑:“太子殿下,老臣已尽力。陛下年事已高,积劳成疾,加上心力交瘁……如今,恐怕只剩下调养,能撑多久,全凭天意了。”他这话,无疑是给在场所有人判了死刑。先帝驾崩,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。
此言一出,殿外众人皆是心头一颤。大乾王朝的皇帝,李玄策,在位三十余载,开创了盛世局面,却也因晚年多疑,导致朝局不稳。如今他病重,储君之位又悬而未决,朝野上下早已暗流涌动。
站在李明身侧的,是二皇子李玉,他身形清瘦,面容俊秀,一双眼睛深邃而锐利。李玉不像李明那般外露,他总是习惯性地将情绪藏在心底。此刻,他只是默默地听着,眼神不时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和皇子,似乎在评估着什么。
而在人群的边缘,一位年轻的男子,身着朴素的青色常服,静静地站立着,他便是三皇子李玄。李玄生母出身不高,自幼便不被先帝重视,在宫中素来低调,鲜少参与党争。他面容清俊,眼神沉静,此刻正若有所思地望向乾清宫紧闭的大门,仿佛能透过那厚重的朱漆,看到里面病入膏肓的帝王。没有人会注意到他,正如没有人会注意到一棵不起眼的树苗。然而,谁又能料到,这棵不显眼的树苗,日后会成为参天大树,甚至以铁血手腕,将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,一一斩落?
“父皇龙体欠安,我等为人子者,理应侍奉左右。”李玄的声音不高不低,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。他此话一出,立刻引来了李明和李玉的侧目。他们知道,李玄一向不争不抢,今日这番话,倒是有些反常。
李明冷哼一声,不以为意:“三弟这话说得轻巧,父皇病重,朝政不可一日无主。我等身为皇子,更应为父皇分忧,稳定朝局。”他这话无疑是在提醒众人,他才是最适合继承大统的人。
李玉则微微一笑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:“大哥说的是。不过,稳定朝局,可不是光凭一张嘴就能做到的。还需要有能人辅佐,方能长治久安。”他的目光,有意无意地瞥向了站在最前方的几位老臣,尤其是那位须发皆白,身姿笔挺的卫国公,卫元。
卫元,卫家当代家主,身兼兵部尚书,手握大乾王朝近半兵权。卫家世代将门,忠心耿耿,历经三朝而不衰。卫元本人更是沙场宿将,战功赫赫,深受军中将士爱戴。他的儿子卫彻,同样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,骁勇善战,已在军中担任要职。卫家的女儿卫洛,更是才貌双全,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。可以说,卫家是整个大乾王朝的定海神针,其影响力之深,无人能及。
此刻,卫元只是垂着眼帘,一言不发。他深知皇权斗争的残酷,卫家虽然势力庞大,但若站错队,亦有倾覆之危。他只想在乱局中,保全卫家百年基业。
李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心中却有了自己的盘算。他知道,卫家是块硬骨头,也是一块肥肉。谁能得到卫家的支持,谁就能在夺嫡之战中占据绝对优势。然而,他更清楚,卫家这把双刃剑,用得好能助他登基,用不好,也会反噬自身。
夜晚,李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,烛火摇曳,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他坐在书桌前,铺开一张地图,上面标注着大乾王朝的军事布防和各地官员的分布。他知道,现在还不是他出手的最佳时机。他需要等待,等待一个能够一击致命的机会。
“殿下,晚膳已备好。”贴身侍卫赵虎恭敬地说道。赵虎是李玄的心腹,自幼跟随他,忠心耿耿。
李玄放下手中的笔,淡淡地说道:“不急。今日乾清宫外,可有什么异动?”
赵虎沉吟片刻,答道:“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,皆派人私下接触了几位大臣。特别是二皇子,似乎与吏部尚书王大人走得很近。”
“王大人?”李玄轻笑一声,“王大人素来圆滑,谁对他有利,他便倒向谁。不足为惧。”他顿了顿,又问:“卫国公呢?他可有与人私下接触?”
赵虎摇了摇头:“卫国公一直表现得很平静,除了在朝上议事,几乎不与任何皇子私下往来。不过,他的儿子卫彻将军,今日似乎去了城外军营。”
“哦?”李玄的眼神闪过一丝精光,“卫彻去了军营……看来,卫家也在做着自己的准备。他们是想保持中立,还是在观望?”他自言自语道。
李玄深知,卫家是先帝亲手提拔起来的,对皇室的忠诚毋庸置疑。然而,这种忠诚,也可能成为他们最大的弱点。在即将到来的权力洗牌中,任何一方都无法容忍一个完全中立且实力强大的存在。
他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。今夜无月,星光暗淡,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。他要在这场风暴中,成为唯一的胜者。而卫家,无论他们如何选择,都将成为他登基路上,不得不考虑的棋子。
02
接下来的日子,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。先帝的病情时好时坏,如同悬在众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随时可能落下。太子李明和二皇子李玉的夺嫡之争,也从暗中较量转为明争暗斗。
李明依仗着嫡长子的身份和东宫旧臣的支持,行事张扬,常常在朝堂上与李玉针锋相对。他多次在先帝病榻前表现孝顺,却也因此暴露出急于上位的野心。而李玉则不同,他深谙权谋之道,表面上谦逊有礼,实则暗中拉拢朝臣,培植党羽。他手下不乏精明干练之士,为他出谋划策,步步为营。
“二哥,你这几日与吏部尚书王大人走得可真近啊。”一次宫宴上,李明端着酒杯,皮笑肉不笑地对李玉说道。宫宴本是为先帝祈福而设,却成了众皇子暗中较量的舞台。
李玉举杯回敬,笑容温和:“大哥说笑了,王大人是朝廷重臣,我等皇子向他请教治国之道,有何不可?倒是大哥,最近与禁军统领张将军频频往来,莫不是想调动禁军,为自己铺路?”
李明脸色一沉,禁军统领张将军是先帝亲信,负责皇城安危,轻易不得调动。李玉此言,无异于指责他意图谋反。
“二弟慎言!”李明怒喝一声,引得周围大臣纷纷侧目。
李玉却不以为意,依然保持着那份恰到好处的微笑:“大哥息怒,小弟不过是随口一说。毕竟,皇城安危,乃国家重中之重,谁也不敢掉以轻心。”他这话,看似平息了争执,实则绵里藏针,再次敲打了李明。
李玄坐在角落里,默默地看着这一切。他发现,李明虽然是太子,但性格过于急躁,容易被人抓住把柄。而李玉则阴险狡诈,城府极深。这两人,各有优缺点,却都未能入李玄的法眼。他要的,是那种能够一击制胜,不留后患的手段。
卫国公卫元依然保持着中立。他率领卫家子弟,兢兢业业地处理着军务,不偏不倚。卫彻将军更是严格要求麾下将士,不得参与任何皇子之间的私下往来。卫家似乎在用行动表明,他们只忠于大乾皇室,而非某位特定的皇子。
然而,李玄知道,这种“中立”,在未来新帝的眼中,恰恰是最危险的。一个不属于任何派系,却又强大到足以影响皇位继承的家族,必然会成为新帝登基后的眼中钉。
“卫国公这般行事,倒是让人钦佩。”李玄在一次朝会后,特意走到卫元身边,微笑着说道。他语气真诚,眼神清澈,让人看不出丝毫虚伪。
卫元转过身,对李玄微微颔首:“三皇子殿下过奖了。老臣不过是尽本分而已。卫家世代食君之禄,自当为君分忧。”
“卫国公言之有理。”李玄点点头,随即话锋一转:“只是,如今朝局动荡,先帝龙体欠安,卫国公可曾想过,若是……将来新帝登基,卫家又该如何自处?”他问得直接,却又带着一丝关切。
卫元闻言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他沉思片刻,才缓缓说道:“新帝登基,乃天命所归。卫家自当秉持忠诚,辅佐新君,为大乾社稷尽忠。”
“卫国公的忠心,日月可鉴。”李玄赞叹道,随即又露出了一丝忧虑:“只是,人心难测,新君上位,总会有些新政。卫家势大,难免会引人非议。国公可有应对之策?”
卫元看向李玄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探究。他知道李玄素来低调,今日这番话,绝非无的放矢。他是在提醒自己,卫家的处境,并非看起来那么安全。
“多谢三皇子殿下提醒。”卫元拱手道,“老臣会仔细思量。”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,但李玄知道,他的话已经引起了卫元的警惕。
李玄的目的,并非是要拉拢卫家,而是要让他们意识到,无论谁登基,卫家都将面临挑战。这种挑战,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化解的。而他,李玄,或许会是那个能够给他们“指点迷津”的人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李玄开始更加频繁地在朝堂上崭露头角。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默默无闻,而是适时地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,解决一些棘手的政务。他不像李明那样急功近利,也不像李玉那样阴奉阳违。他总是以一种冷静、客观的态度,分析问题,解决问题,赢得了不少中立大臣的赞许。
一次,边疆突发战事,敌军犯境,形势危急。太子李明主张立刻派兵镇压,二皇子李玉则建议先遣使议和,拖延时间。两人争执不下,朝堂之上乱作一团。
李玄这时站了出来,他详细分析了边疆地理、敌军实力以及我方兵力部署,提出了一套兼顾攻守、以逸待劳的策略。他建议,先调集卫彻将军的精锐部队,秘密部署在敌军必经之路,然后佯装议和,麻痹敌军。待敌军深入,再发动奇袭,一举歼灭。
他的策略既考虑到了速战速决,又避免了冒进。先帝在病榻上听闻此事,也对李玄的谋略大加赞赏,甚至召他入宫,亲自询问边防事宜。这是李玄首次获得先帝的单独召见,无疑大大提升了他的声望。
卫彻将军也对李玄的策略表示赞同。他亲自部署,按照李玄的建议,果然在边境大败敌军,取得了辉煌的胜利。这一战,不仅稳固了边防,也让李玄在军中的声望大增。
经此一事,朝中大臣对李玄刮目相看,认为他有治国安邦之才。卫家也因此对李玄多了一份好感。然而,李玄知道,这只是他计划的第一步。他要做的,不仅仅是赢得赞誉,更是要让卫家,在不知不觉中,成为他手中的一张牌。
03
边境大捷的消息传回京城,无疑给病重的先帝注入了一针强心剂,也让朝堂上紧绷的气氛稍稍缓解。然而,这短暂的平静,却掩盖不住太子李明和二皇子李玉日益加剧的矛盾。
李明因为边境战事的成功,声望受到李玄的挑战,心中更加不满。他认为李玄不过是运气好,恰好提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,而卫彻将军的功劳更大。他开始频繁地在朝中散布对李玄不利的言论,试图削弱他的影响力。
“三弟不过是纸上谈兵,真正的功劳,还在卫彻将军身上。”李明在一次私下聚会中,对几位亲信大臣说道,“若非卫彻将军指挥得当,三弟那套理论,焉能奏效?”
这些话很快便传到了李玄耳中。他只是微微一笑,不以为意。他知道,李明越是嫉妒,越是急躁,就越容易露出破绽。
与此同时,李玉则更加阴险。他表面上对李玄大加赞赏,实则暗中派人调查李玄的底细,试图找出他的弱点。他还故意在朝中制造一些混乱,让李明焦头烂额,从而凸显自己的“稳重”和“能力”。
“殿下,二皇子殿下最近动作频频,似乎在拉拢户部尚书。”赵虎向李玄禀报。
李玄放下手中的书卷,若有所思:“户部尚书掌握着国家财政,李玉这是想掌握钱袋子。看来,他已经开始为登基后的财政做准备了。”
“那我们是否需要采取行动,阻止他?”赵虎问道。
李玄摇了摇头:“不必。让他去争。越是争得厉害,越容易暴露问题。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,等待时机。”
他知道,真正的权力,并非是靠拉拢几位大臣就能稳固的。它需要的是绝对的实力,以及能够清除一切障碍的决心。
卫家在这场夺嫡之争中,依然保持着超然的姿态。卫国公卫元多次在朝堂上强调忠君爱国,不涉党争。卫彻将军也严格约束手下将士,不得参与任何皇子之间的私下活动。他们的这种态度,既赢得了先帝的信任,也让他们成为了太子和二皇子都想拉拢,却又都无法完全掌控的力量。
然而,卫家的这种“中立”,在李玄看来,却是一颗定时炸弹。在未来的帝国版图中,绝不允许有任何一股力量,能够独立于皇权之外。卫家的存在,本身就是对皇权的潜在挑战。
李玄开始更加深入地了解卫家。他发现,卫家虽然世代忠良,但其家风严谨,甚至有些固执。他们信奉祖训,坚守传统,对新兴事物和改革往往抱有谨慎甚至抵触的态度。这使得卫家在某些方面显得有些保守,与李玄心中变革图强的理念格格不入。
“卫国公,下官最近在整理边疆军报,发现有些地方的军饷发放,似乎存在一些问题。”李玄在一次兵部会议上,不动声色地对卫元说道。他手中拿着一份厚厚的卷宗,里面记录着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。
卫元闻言,眉头微皱:“哦?三皇子殿下有何发现?”他知道李玄自边境大捷后,便开始关注军务,但没想到他会细致到军饷发放这种琐碎之事。
李玄将卷宗递给卫元:“国公请看,这是几年前北部边境的军饷账目。表面上看,一切正常。但据我所知,当时北部边境的兵力,比账面上记载的要少。那么,多出来的军饷,去了何处?”
卫元接过卷宗,仔细翻阅。他很快便发现,李玄所指出的问题,并非空穴来风。几年前,北部边境确实有过一次兵力调动,但账目上并未体现。这其中,很可能存在着贪墨行为。
“此事……老臣会派人彻查。”卫元脸色有些难看。军饷贪墨,乃军中大忌,一旦查实,后果不堪设想。
李玄微微一笑:“国公不必太过担忧。此事发生在几年前,未必与卫家有关。但若能查明真相,也能为国公正名,堵住悠悠之口。”他这话,看似是在为卫元开脱,实则是在提醒他,卫家也并非铁板一块,内部同样存在问题。
卫元心中一凛。他知道李玄此举,既是在敲打自己,也是在向自己示好。他是在告诉卫元,他有能力发现卫家内部的问题,但也有能力帮助卫家解决问题。
这件事情,让卫元对李玄的看法发生了改变。他不再将李玄视为一个普通的皇子,而是一个深藏不露,有着远大抱负的政治家。
与此同时,李玄也开始在朝中散布一些关于太子和二皇子“不和”的流言。这些流言并非空穴来风,而是基于他们平时在朝堂上的表现。他只是稍加添油加醋,便让这些流言变得更加可信。
“听说了吗?太子殿下最近为了一个歌姬,与二皇子殿下大打出手。”
“岂止如此,我还听说,太子殿下为了争夺一位美人,甚至动用了禁军,将二皇子殿下府邸围了起来!”
这些流言,虽然有些夸大其词,却也并非完全虚假。太子李明确实风流好色,而二皇子李玉也并非省油的灯。这些流言一经传开,立刻引起了朝野上下的议论。大臣们开始担忧,若是这样的两位皇子登基,国家又将何去何从?
李玄的目的,就是要让人们对太子和二皇子失去信心,从而为自己的上位铺平道路。他知道,在先帝病重,朝局不稳的情况下,民心和朝臣的信任,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。
而卫家,作为朝中的中流砥柱,他们的态度,也变得越来越重要。李玄要做的,就是让卫家认识到,只有他,李玄,才是那个能够真正带领大乾王朝走向繁荣昌盛的君主。
04
先帝的病情愈发沉重,御医们束手无策,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曾经雄才大略的帝王,在病榻上苟延残喘。朝堂上的气氛也变得如同绷紧的弦,一触即发。太子李明和二皇子李玉的夺嫡之争,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。
李明利用他太子之便,开始对一些不服从他的官员进行打压,甚至动用东宫卫队,对一些言官进行恐吓。他的行为日益跋扈,引起了不少大臣的反感。
“太子殿下如此行事,实非社稷之福啊。”一位老臣在朝会上,颤巍巍地对李明进谏。
李明却充耳不闻,反而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位老臣:“本宫行事,自有分寸。尔等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,莫要多管闲事。”他的态度傲慢,让许多大臣敢怒不敢言。
而李玉则采取了截然不同的策略。他开始在民间广施恩惠,赈济灾民,修缮寺庙。他甚至亲自前往灾区,慰问受灾百姓,赢得了不少民心。他的这些举动,让他在百姓中的声望日益高涨,也让许多官员认为他是一位仁厚的君主。
“二皇子殿下宅心仁厚,乃是社稷之福啊。”一位地方官员在向朝廷汇报灾情时,不无赞叹地说道。
李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心中冷笑。李明过于刚愎自用,李玉则过于虚伪作态。这两人,都无法成为真正的帝王。真正的帝王,需要的是铁血手腕与治国安邦的真才实学,而非仅仅是表面的仁慈或虚假的权威。
他知道,现在是时候,让卫家真正看清形势了。
卫家依然保持着他们的“中立”。卫国公卫元在朝堂上,依然是那个不偏不倚的兵部尚书,尽职尽责。卫彻将军则继续在军中训练士卒,巩固边防。然而,他们的这种“中立”,在李明和李玉看来,却是一种不识时务。
“卫国公,本宫听闻,你与三皇子殿下最近走得颇近?”李明在一次早朝结束后,特意拦住了卫元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。
卫元拱手道:“回太子殿下,老臣与三皇子殿下只是在军务上有所交流,并无其他私交。”
“哼,没有私交?”李明冷笑一声,“三皇子殿下最近风头正盛,国公可要擦亮眼睛,莫要被人蒙蔽了。”他这话,无疑是在警告卫元,不要站错队。
而李玉则更加隐晦。他派人送去卫家一些珍贵的药材和古玩,美其名曰是敬重卫国公的功绩。但卫元知道,这些礼物背后,是李玉拉拢卫家的意图。
“父亲,太子和二皇子最近对我们卫家,似乎有些不满。”卫彻将军向卫元禀报,“军中也有一些流言,说我们卫家不识时务,不肯站队。”
卫元叹了口气:“彻儿,为父又何尝不知?只是,皇权斗争,凶险异常。我们卫家世代忠良,若轻易站队,一旦所选非人,便是万劫不复。”
“可若一直保持中立,岂不是两头不讨好?”卫彻担忧地说道,“新君登基后,恐怕也不会容忍我们卫家。”
卫元沉默了。他知道卫彻说的是事实。但作为卫家的家主,他必须为卫家的未来负责。他不能轻易地将卫家的命运,寄托在某一位皇子身上。
就在卫家陷入两难之际,李玄开始了他更深层次的布局。他知道,要让卫家真正倒向自己,或者说,要让卫家成为自己的“替罪羊”,必须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实力和潜力。
他开始秘密接触一些在朝中不得志,却有真才实学的大臣。他向他们展示自己的治国理念,阐述自己对大乾王朝未来的规划。他描绘了一个繁荣昌盛、国富民强的盛世景象,让这些大臣们看到了希望。
“殿下所言,实乃社稷之福啊!”一位老翰林院的学士,听完李玄的宏图大志后,激动得热泪盈眶。他曾因直言进谏,被太子李明贬斥,如今看到李玄的抱负,仿佛看到了大乾王朝的未来。
李玄又巧妙地利用了太子李明和二皇子李玉之间的矛盾。他暗中派人,将一些不利于李明和李玉的证据,透露给对方的党羽。这些证据,并非伪造,而是真实存在的。比如李明在地方上的一些贪腐行为,以及李玉在民间赈灾时的一些作秀成分。
这些证据一经流传,立刻引起了轩明和李玉之间的更大冲突。他们在朝堂上的争吵更加频繁,甚至发展到互相攻击的地步。朝臣们看在眼里,对这两位皇子更加失望。
“太子殿下与二皇子殿下如此争斗,实在是不顾先帝龙体啊。”一位中立的大臣私下感叹道。
卫元也看在眼里,他知道,太子和二皇子已经彻底失去了人心。而此时,李玄的声望却在不断上升。他冷静、睿智、有远见,而且不结党营私,这让卫元开始认真考虑,卫家的未来,是否应该押注在李玄身上。
然而,卫元并不知道,李玄的最终目的,并非仅仅是赢得卫家的支持。他要的,是卫家彻底的臣服,甚至是……他们的牺牲。
05
先帝的生命如同风中残烛,终于在隆冬的一个夜晚,彻底熄灭。乾清宫内传出哀嚎,昭示着一个时代的结束,也预示着一个更加血腥的时代即将开启。
先帝驾崩的消息如同惊雷般传遍京城,整个皇宫陷入一片死寂。太子李明和二皇子李玉的夺嫡之争,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。
“父皇驾崩,国不可一日无主。本宫身为太子,理应继承大统!”李明在乾清宫外,对着众大臣高声宣布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却掩盖不住眼中的野心。
李玉则立刻反驳:“大哥此言差矣!父皇生前并未明确立下遗诏,且大哥近来行事多有不妥,恐难服众。依我看,当由宗人府与朝中重臣共同推举贤能,方能服众!”他这话,无疑是在质疑李明的合法性,并暗示自己才是更合适的继位人选。
朝堂之上,顿时分成两派,唇枪舌剑,争执不休。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仿佛下一刻就会刀兵相向。
卫国公卫元站在人群中,面色凝重。他知道,卫家在这关键时刻的态度,将决定着整个家族的命运。他环顾四周,看到了李明眼中燃烧的怒火,也看到了李玉眼中闪烁的狡黠。最终,他的目光落在了静静站在一旁的李玄身上。
李玄依然穿着素色常服,面容平静,仿佛这场惊心动魄的争执与他无关。然而,卫元却从他沉静的眼神中,看到了一股深不可测的智慧和力量。
“国公,卫家世代忠良,此时此刻,更应为社稷稳定着想!”李明见卫元迟迟不表态,主动走上前,压低声音说道。他知道,卫家的兵权是决定性的力量。
李玉也凑了过来,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:“卫国公,社稷为重。若由无德之人继承大统,恐天下不稳。国公乃国之柱石,望三思!”他这话,暗指李明无德。
卫元心头一动。他知道,无论是支持李明还是李玉,都将卫家绑上了一艘随时可能沉没的船。而李玄,虽然没有主动拉拢,但他的表现,却让卫元看到了另一种可能。
就在这时,李玄突然上前一步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:“太子殿下,二皇子殿下,此刻先帝灵柩未寒,你们在此争执不休,置先帝于何地?置大乾社稷于何地?”
他这番话,如同当头棒喝,让争吵中的两派人马顿时安静下来。李明和李玉也愣住了,他们没想到李玄会突然发难。
“三弟,你这是何意?”李明怒视李玄。
李玄面色不改,继续说道:“先帝病重之时,曾召见我等皇子,交代后事。先帝曾言,太子虽为长子,然性情急躁,恐难担大任。二皇子虽有才华,然心机深沉,恐难服众。唯有能德兼备者,方可继位!”
他这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先帝竟然说过这样的话?这无疑是对太子和二皇子的巨大打击。
“三弟胡言乱语!父皇从未说过此等话!”李明厉声喝道,脸色铁青。
李玉也眼神闪烁,显然被李玄的话震住了。
“是不是胡言乱语,自有先帝遗诏为证!”李玄从怀中掏出一卷明黄色的卷轴,高高举起,“此乃先帝亲笔遗诏,由内阁首辅大人和几位老臣共同见证!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卷遗诏上。内阁首辅大人和几位老臣闻言,皆是面色复杂,却也无人反驳。显然,李玄所言非虚。
卫元心头巨震。他万万没想到,先帝竟然留下了这样的遗诏!他仔细回想,先帝病重时,确实曾召见过几位心腹大臣,但具体内容,却无人知晓。
李玄展开遗诏,高声宣读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朕躬体违和,恐不久于人世。太子李明,性情刚愎,难承大统;二皇子李玉,心机深沉,难孚众望。三皇子李玄,仁孝恭谦,深明大义,有治国安邦之才。着,立三皇子李玄为皇太弟,待朕驾崩后,即位为帝,改元淳德。钦此!”
遗诏宣读完毕,整个乾清宫外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。李明和李玉更是面如死灰,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父皇竟然会立李玄为皇太弟!
卫元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。他终于明白,李玄为何一直如此低调,为何他能够稳坐钓鱼台,看太子和二皇子争斗。原来,他早就得到了先帝的认可!
“三皇子殿下,这……这是真的吗?”卫元上前一步,声音有些颤抖。
李玄收起遗诏,面色平静地看向卫元:“卫国公,先帝遗诏在此,岂会有假?”他眼神坚定,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卫元深吸一口气,随即双膝跪地,高声喊道:“臣,卫元,参见皇太弟殿下!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卫元的跪拜,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卫家手握兵权,他们的表态,无疑是给李玄登基加持了最重的砝码。
其他大臣见状,也纷纷跪拜。太子李明和二皇子李玉,虽然心有不甘,却也只能在万般无奈之下,屈膝跪地。
李玄,这个曾经最不起眼的皇子,终于在先帝驾崩的这一刻,以遗诏的形式,获得了皇位继承权。他将成为大乾王朝的新君,改元淳德。
然而,就在百官跪拜,高呼万岁之际,李玄的目光却再次落在了卫元身上。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,其中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。
卫元虽然跪拜在地,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安。他总觉得,李玄的登基,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。卫家,真的能在这场权力更迭中,全身而退吗?
乾清宫中,先帝驾崩的哀嚎尚未散尽,新皇淳德已在龙椅上稳坐。
朝臣百官,无不俯首。然而,卫家府邸,却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。
他们曾是皇朝的股肱,如今,为何会成为新帝登基后,第一块必须被碾碎的绊脚石?这背后,究竟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?
06
淳德帝登基,改元淳德。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新旧交替的复杂情绪中。有人欢呼雀跃,认为新帝贤明,必能开创盛世;有人则忧心忡忡,担心新帝登基后,会进行一场血腥的清洗。
登基大典之后,淳德帝的第一道旨意,便是追封先帝遗诏中提及的几位见证大臣,并对他们大加赏赐。这无疑是在巩固他皇位合法性的同时,也向天下昭示,他登基是名正言顺,天命所归。
然而,卫家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喜悦。卫国公卫元在朝堂上依然尽职尽责,但他的心中,却始终笼罩着一层阴影。他总觉得,淳德帝看向他的眼神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。
“父亲,新帝登基,我们卫家是否要有所表示?”卫彻将军在府邸中,对卫元说道。他指的是,是否要主动交出一些兵权,以示忠心。
卫元摇了摇头:“不必。我们卫家世代忠良,对皇室的忠诚,无需用这些虚礼来证明。若新帝对我们有所猜忌,即便我们主动交出兵权,也无济于事。”
他这话,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凉。他深知,卫家如今的处境,并非是简单的忠诚问题,而是权力平衡的问题。
淳德帝登基后,并未立刻对卫家采取行动。他首先做的,是稳定朝局,安抚民心。他下诏减免赋税,开放言路,并提拔了一批年轻有为的官员。这些举措,赢得了朝野上下的一致好评,也让人们看到了新帝的仁政。
然而,在这些看似仁慈的背后,淳德帝却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他的布局。
“赵虎,最近卫家军的调动情况如何?”淳德帝在御书房中,对赵虎问道。他面前的桌子上,摆放着一份详细的军情密报。
赵虎恭敬地答道:“回陛下,卫家军最近调动频繁,似乎在进行大规模的冬季训练。卫彻将军亲自督导,军纪严明。”
“哦?”淳德帝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,“冬季训练……卫彻倒是勤勉。不过,朕听说,卫家军的军饷,最近有些吃紧?”
赵虎一愣,随即答道:“确有此事。兵部尚书卫国公曾上奏,希望朝廷能增加卫家军的军饷拨款。”
“朕知道了。”淳德帝挥了挥手,“下去吧。”
赵虎退下后,淳德帝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。他知道,卫家军的军饷问题,正是他削弱卫家权力的第一个突破口。
他下令户部,严格审查各地军饷开支,并以“国库空虚,需开源节流”为由,暂时搁置了卫家军增加军饷的请求。同时,他还暗中派遣心腹,前往卫家军驻地,以“考察军务”为名,实则刺探卫家军的真实情况。
这一举动,立刻引起了卫家的警惕。卫彻将军多次上奏,陈述卫家军军饷不足的危害。然而,淳德帝却以各种理由推诿,始终不予批准。
“父亲,新帝这是在故意刁难我们啊!”卫彻将军气愤地说道,“军饷不足,将士们如何安心操练?这分明是在削弱我们的兵权!”
卫元叹了口气:“彻儿,为父早就说过,新君登基,必有新政。卫家势大,自然会成为新帝的眼中钉。如今,他只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。”
“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卫彻问道。
卫元沉思片刻,缓缓说道:“我们不能与新帝硬碰硬。先帝遗诏,指定他为皇太弟,他登基是名正言顺。我们若此时与他作对,只会落人口实,被扣上谋反的帽子。”
“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他摆布吗?”卫彻不甘心地说道。
“不。”卫元摇了摇头,“我们必须想办法,让他看到卫家的价值。同时,也要让他知道,卫家并非是任人宰割的羔羊。”
卫元开始主动向淳德帝示好。他多次在朝堂上支持淳德帝的各项新政,并主动提出,卫家愿意承担一部分边防军饷,以解国库燃眉之急。
淳德帝对此表示赞许,但他并未放松对卫家的警惕。他知道,卫元的示好,只是权宜之计。卫家深厚的背景和强大的实力,依然是他心头的一根刺。
在淳德帝看来,卫家之所以能够延续百年,成为大乾王朝的擎天柱石,并非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忠诚。更重要的是,他们掌握了强大的兵权,以及在军中根深蒂固的影响力。这种影响力,甚至能够左右皇权的更迭。
他回想起先帝病重时,太子李明和二皇子李玉的争斗。当时,卫家的态度,无疑是决定胜负的关键。若非卫元最终选择支持他,恐怕他也很难顺利登基。
正是因为如此,淳德帝更加坚定了要剪除卫家羽翼的决心。他要让卫家,彻底沦为他手中的棋子,而不是能够左右他皇权的强大势力。
“陛下,微臣认为,卫国公的提议,不失为一个解决军饷问题的好办法。”一位大臣在朝堂上说道。
淳德帝微微一笑:“卫国公忠君爱国,朕心甚慰。不过,卫家军的军饷问题,乃是朝廷大事,岂能由卫家一力承担?朕自有安排。”
他这番话,看似是在驳回卫元的提议,实则是在暗示,他并不希望卫家在军中拥有过大的影响力。他要将军权,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卫元听在耳中,心中一片冰凉。他知道,淳德帝已经开始动手了。卫家的末日,或许已经不远了。
07
淳德帝对卫家的打压,并非雷厉风行,而是润物细无声。他深谙权谋之道,知道直接对卫家动手,会引起朝野震动,甚至可能导致军中哗变。他要的是,让卫家在不知不觉中,被一点点蚕食,最终彻底失去反抗之力。
他首先做的,是调整了卫家军的布防。以“加强边防,巩固社稷”为名,将卫家军的精锐部队,分散调往各地边疆。同时,又将一些新募的,对卫家忠诚度不高的士兵,补充到卫家军中。
“父亲,新帝此举,分明是在拆散我们的卫家军啊!”卫彻将军看着手中的调令,气愤地说道。他知道,一旦卫家军被分散,他们的影响力将大大削弱。
卫元脸色铁青,他知道淳德帝的意图。但他却无力反抗。这些调令,都是以“加强边防”的名义下达的,他若公然反对,便是抗旨不遵,甚至会被扣上“勾结外敌”的罪名。
“彻儿,我们不能反抗。”卫元沉声说道,“新帝的目的,就是要削弱我们的兵权。我们若反抗,只会让他找到对我们动手的借口。”
“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卫家军被瓦解吗?”卫彻不甘心地问道。
卫元叹了口气:“我们只能暂时隐忍。不过,我们也要想办法,让新帝看到卫家的价值。否则,卫家迟早会被他彻底清除。”
与此同时,淳德帝还在朝中扶植自己的亲信。他提拔了一批年轻有为的官员,让他们担任要职,并逐渐取代了那些对卫家有倾向性的大臣。朝堂上的风向,开始悄然转变。
“陛下,微臣弹劾兵部侍郎李大人,他在军务上玩忽职守,导致边防出现漏洞!”一位新提拔的御史在朝堂上大声弹劾。而这位李大人,正是卫元的亲信。
淳德帝装作一副公正严明的样子,下令彻查。最终,李大人被革职查办,而取代他的,则是淳德帝的心腹。
卫元看在眼里,心中一片悲凉。他知道,淳德帝正在一步步地清除卫家在朝中的势力。
然而,卫家并非没有反抗。卫洛,卫国公的女儿,才貌双全,素有“京城第一美人”之称。她深知卫家如今的困境,于是主动请缨,入宫面圣。
“陛下,卫家世代忠良,对大乾王朝赤胆忠心。卫家军更是保卫社稷的坚实屏障。如今,卫家军被分散调动,军心不稳,恐会影响边防啊!”卫洛在御书房中,对淳德帝说道。她语气诚恳,眼神清澈,让人不忍拒绝。
淳德帝看着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女子,心中却没有任何波澜。他知道卫洛此举,是想为卫家求情。
“卫小姐言重了。”淳德帝淡淡地说道,“朕深知卫家忠诚。不过,大乾王朝的边防,并非只依靠卫家军。朕自有安排,卫小姐不必担忧。”
他这话,看似是在安抚卫洛,实则是在提醒她,卫家并非是不可或缺的。
卫洛见淳德帝态度坚决,心中一沉。她知道,淳德帝对卫家的猜忌,已经根深蒂固。
然而,卫洛并没有放弃。她开始在宫中结交一些嫔妃和宫女,试图通过她们,了解淳德帝的真实想法。她甚至主动接近淳德帝的母妃,向她请安问好,试图通过皇室内部的力量,来为卫家争取一线生机。
淳德帝将卫洛的一切举动看在眼里。他知道卫洛聪明过人,但这些小伎俩,在他看来,不过是垂死挣扎。
他开始在民间散布一些对卫家不利的流言。这些流言并非空穴来风,而是基于卫家的一些旧事,加以添油加醋。
“听说了吗?卫国公当年在边境作战,曾私自截留军饷,中饱私囊!”
“岂止如此,我还听说,卫家与北方的蛮族私下勾结,贩卖军械,从中牟利!”
这些流言一经传开,立刻引起了民间百姓的议论。虽然卫家世代忠良,但在这些流言的攻击下,他们的声誉也受到了严重的损害。
卫元和卫彻闻言,气愤不已。他们知道,这些流言都是淳德帝在背后操控。但他们却无力反驳。因为这些流言,都带着一丝“真实”的色彩,让人难以辨别真伪。
“陛下,民间对卫家的流言蜚语,日益增多,恐怕会影响卫家的声誉啊!”一位正直的大臣在朝堂上提醒淳德帝。
淳德帝却不以为意,他淡淡地说道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卫家若无私心,又何惧流言蜚语?不过,为了安抚民心,朕会派人彻查此事,给天下一个交代。”
他这番话,看似公正严明,实则是在火上浇油。他要让卫家,彻底陷入舆论的漩涡,无法自拔。
卫家,这个曾经辉煌的家族,在淳德帝的步步紧逼之下,开始摇摇欲坠。卫元和卫彻知道,他们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。而这个阴谋的最终目的,就是要将卫家,彻底从大乾王朝的版图中抹去。
08
淳德帝的攻势愈发猛烈,卫家在朝堂和军中的势力被一点点瓦解,民间的声誉也因流言蜚语而大受影响。卫国公卫元和卫彻将军心知肚明,一场针对卫家的惊天阴谋正在逼近。
“父亲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!卫家军已被拆散大半,朝中亲信也所剩无几,若再不反击,卫家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!”卫彻将军满脸焦急,他看着日渐消瘦的父亲,心中充满悲愤。
卫元紧闭双眼,良久才缓缓睁开,眼神中尽是疲惫:“彻儿,为父又何尝不知?只是,新帝已经掌握了绝对的权力,我们若此时反抗,便是自寻死路。他要的,不是我们的反抗,而是我们的屈服。”
“屈服?”卫彻猛地站起身,声音带着颤抖,“难道我们卫家,要向一个如此狠毒的君主屈服吗?难道我们卫家,要眼睁睁地看着父兄蒙受不白之冤,却无能为力吗?”
卫元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。他知道卫彻心中的不甘,但他更清楚,在绝对的皇权面前,任何反抗都将是徒劳。
就在此时,一封紧急军报送到了卫家。军报称,北方边境突发大规模叛乱,叛军声势浩大,已攻占数座城池,直逼京畿。
卫元和卫彻看到军报,皆是大吃一惊。北方边境的卫家军精锐已被分散调走,如今只剩下一些新兵和老弱病残。叛乱的发生,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“新帝这是在逼我们啊!”卫彻猛地一拍桌子,怒吼道,“他故意调走我们的精锐,然后制造叛乱,就是想让我们卫家去送死!”
卫元脸色铁青,他知道卫彻说的是事实。这叛乱的发生,绝非巧合。它更像是淳德帝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,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清除卫家。
然而,即便知道这是阴谋,卫家也无法坐视不理。北方边境乃是卫家世代镇守之地,那里有卫家的祖坟,有卫家的子民。他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园被毁,百姓被屠杀。
“彻儿,传令下去,召集所有卫家军将士,即刻奔赴北方边境,平定叛乱!”卫元沉声说道。他的声音虽然沙哑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卫彻虽然心中不甘,但他也知道,这是卫家唯一的选择。他立刻领命,召集卫家军将士,准备出征。
然而,就在卫家军准备出发之际,一队禁军突然包围了卫家府邸。禁军统领手持圣旨,高声宣读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卫国公卫元,卫彻将军,私通叛党,意图谋反,证据确凿!着,即刻将卫元、卫彻押入天牢,听候审判!钦此!”
圣旨宣读完毕,卫元和卫彻皆是如遭雷击。他们万万没想到,淳德帝竟然会如此狠毒,直接给他们扣上“谋反”的罪名!
“荒谬!陛下这是血口喷人!”卫彻怒吼一声,拔出腰间佩剑,准备反抗。
然而,卫元却拦住了他。他看着禁军统领,眼神中充满了悲凉:“新帝要的,就是这个结果。彻儿,不要反抗。反抗,只会让卫家死得更快。”
最终,卫元和卫彻束手就擒,被禁军押入天牢。卫家府邸也被查抄,卫家上下数百口人,皆被关押起来。
卫洛得知消息,心如刀绞。她知道,卫家完了。淳德帝的阴谋,终于得逞了。
“陛下,卫国公和卫彻将军,世代忠良,绝无谋反之心啊!”一位正直的大臣在朝堂上为卫家求情。
淳德帝却面色冰冷,他手中拿着一份“证据”,高声说道:“卫国公与叛军首领的往来书信,以及卫家私藏的兵器甲胄,皆已查实!这些证据,足以证明卫家谋反之心昭然若揭!”
他所谓的“证据”,自然是早已准备好的伪证。那些书信,是经过精心伪造的;那些兵器甲胄,也是他暗中派人放入卫家府邸的。
朝臣们看到这些“证据”,皆是震惊不已。虽然有人心中存疑,但在淳德帝的威压之下,却也无人敢再为卫家求情。
“卫家谋反,罪大恶极!着,卫元、卫彻斩立决!卫家上下,男丁流放千里,女眷充入教坊司!”淳德帝冷酷地下达了判决。
这一判决,无疑是对卫家的灭顶之灾。曾经辉煌一时的卫家,就这样在淳德帝的铁血手腕下,彻底覆灭了。
卫洛在天牢中,听闻判决,泪如雨下。她知道,卫家之所以会成为替罪羔羊,并非因为他们真的谋反,而是因为他们的强大,他们的“中立”,对淳德帝的皇权构成了威胁。淳德帝需要一个能够震慑朝野,巩固皇权的“替罪羊”,而卫家,恰好成为了这个最合适的牺牲品。
09
秋风萧瑟,寒意渐浓。午门外,人头攒动,黑压压一片。卫国公卫元和卫彻将军,身披囚衣,被押赴刑场。曾经威风凛凛的卫家父子,如今却成了阶下囚,脸上写满了沧桑与悲愤。
“父亲,孩儿不甘啊!”卫彻看着围观的百姓,嘶哑地喊道,“卫家世代忠良,为何要蒙受此等不白之冤!”
卫元摇了摇头,眼神中充满了绝望:“彻儿,这便是帝王之道。新君登基,总需要一块磨刀石,来磨砺他的皇权。我们卫家,便是那块磨刀石。”
他这番话,声音不大,却字字诛心。围观的百姓听在耳中,皆是唏嘘不已。他们知道卫家忠良,也知道新帝登基后,会有一番清洗。但他们没想到,新帝会如此狠毒,竟然将卫家满门抄斩,还扣上“谋反”的罪名。
“陛下,卫国公和卫彻将军,真的有谋反之心吗?”一位老百姓小声问道。
旁边的人摇了摇头:“谁知道呢?不过,卫家势大,新帝恐怕是容不下他们了。”
午时已到,监斩官高声宣读圣旨。圣旨上,再次罗列了卫家“谋反”的种种罪状,并将卫元和卫彻判处斩立决。
卫元和卫彻时已到,监斩官高声宣读圣旨。圣旨上,再次罗列了卫家“谋反”的种种罪状,并将卫元和卫彻判处斩立决。
卫元和卫彻对视一眼,眼神中充满了悲壮。他们知道,无论他们如何辩解,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。他们只是新帝巩固皇权的牺牲品,只是那登基路上,不得不被碾碎的绊脚石。
“卫家世代忠良,冤枉啊!”卫元仰天长啸,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悲愤。
然而,他的声音很快便被人群的嘈杂声淹没。刀光一闪,鲜血喷溅,卫元和卫彻的头颅,滚落在尘埃之中。
卫家,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家族,就这样在淳德帝的铁血手腕下,彻底覆灭了。
消息传到天牢,卫洛听闻父亲和兄长被斩,当场昏死过去。醒来后,她看着自己被充入教坊司的判决,心中一片冰凉。她知道,这比死更可怕。这不仅仅是对她个人的侮辱,更是对卫家百年清誉的彻底践踏。
淳德帝在御书房中,听着赵虎禀报卫家被处斩的消息,面无表情。他只是淡淡地说道:“卫家一案,已尘埃落定。传旨下去,昭告天下,卫家谋反,罪有应得。朕此举,乃是为了社稷安定,百姓安康。”
他要让天下人相信,卫家是罪有应得,而他,淳德帝,则是英明神武的君主。
卫家被抄后,其庞大的家产被充入国库。卫家军的兵权,也被淳德帝彻底收回,分散给了自己的亲信将领。卫家在朝中的势力,被连根拔起。
整个朝野上下,在卫家覆灭的震慑下,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明白,新帝淳德,绝非泛泛之辈。他心狠手辣,手段高明,为了巩固皇权,不惜牺牲任何阻碍。
“陛下,卫家一案,虽然平息了朝野的质疑,但民间仍有一些流言,说卫家是被冤枉的。”赵虎有些担忧地说道。
淳德帝冷笑一声:“流言蜚语,不足为虑。时间会冲淡一切。朕会用事实证明,卫家之死,是值得的。朕会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,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。届时,谁还会记得卫家的冤屈?”
他说的没错。帝王之道,本就是踩着累累白骨,铸就辉煌。卫家,只是他登基路上,一块必要的垫脚石。
在卫家覆灭之后,淳德帝的皇权得到了空前的巩固。朝中再无任何一股势力,能够与皇权抗衡。他开始大刀阔斧地推行新政,改革弊端,整顿吏治。
他提拔了一批年轻有为的官员,让他们担任要职,为他效力。他修建水利,发展农桑,减轻赋税,让百姓休养生息。在他的治理下,大乾王朝逐渐恢复了元气,甚至比先帝在位时更加繁荣昌盛。
史官们开始书写淳德帝的功绩,将他描绘成一位英明神武的君主。卫家,则被永远地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,被世人唾骂为“谋反乱党”。
然而,在那些深谙权谋之道的人眼中,卫家的覆灭,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。他们知道,卫家并非真的谋反,他们只是新帝巩固皇权的牺牲品。他们的强大,他们的“中立”,成为了他们最大的原罪。
卫洛在教坊司中,日日夜夜承受着非人的折磨。她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,心中充满了恨意。她恨淳德帝的狠毒,恨世人的冷漠。她知道,卫家的冤屈,或许永远都无法洗清了。
而淳德帝,则在龙椅上稳坐,享受着万民朝拜。他开创了一个盛世,但也亲手埋葬了一个忠良的家族。他的登基史,是一部铁血的权谋史,也是一部充满悲剧的牺牲史。
10
数年之后,大乾王朝在淳德帝的治理下,国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。边境安宁,百姓富足,四海升平。史官们将淳德帝的统治,誉为“淳德盛世”,与先帝的“玄策之治”并驾齐驱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淳德帝在朝堂上,威严日盛,言出法随。他废除了许多旧制,推行了一系列新法,使得国家机器运转更加高效。他提拔的官员,皆是年轻有为之辈,对淳德帝忠心耿耿,唯命是从。曾经那些在先帝时期叱咤风云的老臣,或致仕,或被贬,朝中再无能够制衡皇权的力量。
“陛下,如今国泰民安,四海升平,皆赖陛下洪福!”赵虎,如今已是禁军统领,在御书房中恭敬地对淳德帝说道。
淳德帝放下手中的奏折,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:“是啊,这盛世来之不易。为了它,朕付出了太多。”他的眼神深邃,仿佛能穿透时光,看到那些曾经为了他登基而牺牲的人。
赵虎自然明白淳德帝所指。他知道,淳德帝口中的“付出”,不仅仅是他的心血和智慧,更是那些被他亲手清除的障碍,那些被他当作“替罪羊”的家族。
“卫家一案,如今已无人再提起。史书上也记载,卫家谋反,罪有应得。”赵虎轻声说道。他知道,这是淳德帝最希望看到的结果。
淳德帝微微颔首。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,卫家,注定只能以“叛逆”的身份,被永远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。
然而,即便身居九五之尊,淳德帝的心中,却也并非毫无波澜。每当夜深人静之时,他有时会想起卫元那双充满悲愤的眼睛,会想起卫彻那句“孩儿不甘”的嘶吼。他知道,卫家是无辜的,他们只是他巩固皇权的牺牲品。
但他从不后悔。他坚信,为了大乾王朝的未来,为了避免重蹈先帝晚年皇子夺嫡的覆辙,他必须采取雷霆手段,清除一切潜在的威胁。卫家,只是其中之一。
在淳德帝看来,卫家的覆灭,是一场必要的牺牲。他们的强大,他们的独立,在皇权面前,都是一种原罪。只有彻底铲除这些潜在的威胁,才能确保皇权的稳固,才能开创一个真正的盛世。
“赵虎,朕要你秘密调查,将卫家女眷中,尚且存活之人,安置妥当。”淳德帝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。
赵虎一愣,随即明白淳德帝的意思。他知道,淳德帝虽然心狠手辣,但内心深处,或许也存有一丝对卫家的愧疚。
“遵旨!”赵虎恭敬地应道。
淳德帝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出卫洛那张绝美的容颜。他知道,卫洛如今还在教坊司中受苦。但他却无法亲自去见她,也无法直接赦免她。因为那会动摇他“卫家谋反”的定论,会让他苦心经营的“淳德盛世”蒙上一层阴影。
他只能通过这种隐秘的方式,来弥补心中的愧疚。
淳德帝的一生,是辉煌的一生,也是充满争议的一生。他以铁血手腕登基,以雷霆手段巩固皇权,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。然而,在这盛世的背后,却也埋葬了无数的白骨和冤屈。
卫家,便是这其中最悲壮的一个。他们曾是皇朝的擎天柱石,却最终成为了新帝登基的替罪羔羊。他们的忠诚,他们的强大,最终都成了他们灭门的理由。
淳德帝的登基史,深刻揭示了皇权斗争的残酷本质:在绝对的权力面前,忠诚、功勋、甚至无辜,都可能成为被牺牲的理由。
卫家,正是因为其无可匹敌的强大,才成为了淳德帝确立绝对皇权时,最完美的牺牲品,一个被精心挑选的替罪羔羊。
他们的覆灭,是淳德帝巩固江山的必要代价,也是他登基史上,最血腥的一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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